西班牙塔拉戈纳的Cao de Benós。
摄影师：彩虹虹，彭博商业周刊
黄金时刻的德克萨斯天际线。
来源：Getty ImagesAlejandro Cao de Benós是西方任何想要与朝鲜做生意的人的主要联系人。尽管他居住在西班牙的塔拉戈纳，白天的工作是IT顾问，但他作为准官方发言人为世界上最专制的政权服务——既是文化参赞，又是粉丝。2020年5月，彭博商业周刊发表了一篇介绍他的文章。
在我们报道的前一年左右，他组织了朝鲜的首次加密货币会议。（我们写道，“对于一个被全球银行系统放逐的国家来说，加密货币显然具有吸引力。”）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触犯了美国当局，他们表示Cao de Benós与一名美国加密研究人员共谋违反制裁。FBI希望引渡他，2023年底，西班牙警方在他在马德里下火车后逮捕了他。一名法官在无条件释放他，等待引渡。
最近，我们在他阳光明媚的家乡塔拉戈纳找到他，询问他有关这个案件的情况，并与专家讨论了后果。
卡奥·德·贝诺斯穿着他的朝鲜制服。摄影师：Xavier Cervera/Panos Pictures/Redux
对于被指控违反《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案》，这是一项广泛使用于针对朝鲜制裁违规者的1977年美国法律，卡奥·德·贝诺斯似乎异常乐观。“我不会停止我的活动，”他说，自豪地表示计划把他的通缉海报装裱起来。“我不害怕。”
也许他应该害怕。2022年4月，那位美国加密研究员维吉尔·格里菲斯因参与该会议而被判处五年以上联邦监禁。卡奥·德·贝诺斯否认邀请格里菲斯。据《商业周刊》此前报道，共有八名外国人参加了为期两天的活动（卡奥·德·贝诺斯不是其中之一）。意大利信息安全专家法比奥·皮耶特罗桑蒂告诉该杂志，在2020年的报道中称，这次会议很奇怪：英语演讲被翻译成韩语并存在延迟，因此演讲者不得不在每一行后暂停，参与者“不被允许与任何一个朝鲜人互动”。
FBI还以组织该会议为由，将名为克里斯托弗·埃姆斯的英国人——一位加密企业家和英国朝鲜友好协会的成员，这是卡奥·德·贝诺斯创立和监督的全球朝鲜粉丝俱乐部——列为目标。在中东躲避美国引渡请求后，埃姆斯于六月在莫斯科获得庇护。他后来加入了俄罗斯之今，克里姆林宫的全球宣传媒体。格里菲斯、埃姆斯和卡奥·德·贝诺斯是参加该会议并因此面临法律后果的三个人。
FBI对克里斯托弗·道格拉斯·埃姆斯的通缉海报。来源：美国联邦调查局
至于曹德本自己说，“我只是一个面对这个时代最大帝国——美国，拥有大量资源，投入数百万美元摧毁朝鲜的一个人。”很难对一个否认朝鲜几乎所有不良事实的人感到同情——他确实承认死刑存在——但朝鲜安全专家们《商业周刊》与之交谈时确实质疑了格里菲斯的判决严厉程度以及美国执法部门在追究此事上的侵略性。
专家们表示，在会议上几乎没有任何新信息对朝鲜人来说是未知的。毕竟，自2017年以来，平壤通过加密抢劫已经掠夺了数十亿美元；根据英国安全智库皇家联合服务研究所最近的一份报告，朝鲜每年从网络犯罪中获得30亿至50亿美元。通过黑客攻击，运营商从银行、个人和加密交易所中盗取资金。
尽管美国当局尽力而为，但他们未能逮捕任何一个主要参与者。克里斯托弗·格林，一家专注于全球冲突的智库危机集团的高级韩国顾问表示：“这是他们可以在许多其他领域无法取得多大成就的情况下展示某种‘成功’的方式。”“这些家伙[来自会议]规模小，但他们是可以接触到的。总体而言，朝鲜的犯罪性质是不可接触的。”（美国纽约南区地方法院—发出对卡奥·德·贝诺斯逮捕令的法院—美国联邦调查局，美国驻西班牙大使馆或西班牙当局均未回应评论请求。）
卡奥·德·贝诺斯表示他想把他的FBI通缉海报装裱起来。来源：联邦调查局
目前尚不清楚卡奥·德·贝诺斯被通缉的程度。他的护照在西班牙扣押—他说，这源自于八年前的非法枪支指控，当局在他家发现了两支枪。（他说，这些是用于射击场的。）但卡奥·德·贝诺斯声称美国已撤销了引渡请求。他向《商业周刊》提供了美国大使馆和西班牙外交部之间似乎是电子邮件往来的截图，其中美国人提到了两国在指控方面缺乏“双重犯罪性”的问题—基本上意味着在西班牙违反《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并不构成犯罪。（国际刑警组织曾向全球执法机构发出了寻求逮捕他的“红色通知”，但拒绝置评。）
缺乏清晰度并没有阻止卡奥·德·贝诺斯宣布胜利。他说：“在与美国的这场第一战中取得胜利，这向我表明我正在走在正确的方向上。”“这向我表明，无论前方有什么困难，我都不应该动摇。”阅读下一篇： 金正恩在大多数朝鲜战争情景中面临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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